“开门!”樊校长看着门口的守卫说道。
“是!”守卫敬礼后转身将身后的门锁打开。
周天阔听见门口的动静蹭的一下从单人床上坐了起来。
“啧啧……别人为了你的事情忙东忙西的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睡大觉。”樊校长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禁闭室陈设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张长条凳一个火盆可没有炕暖和再无其他。
“校长!”周天阔垂头丧气的闷声道。
樊校长关上房门走过来坐在床前的长凳上目光逼人地看着他道“我问你你父母脾气好不好。”
“你说这个我不太懂你意思?”周天阔抬眼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小孟给她治病的时候发现你媳妇儿身上全是被藤条鞭笞的痕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密密麻麻的。”樊校长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道。
“哎!校长打住打住那不是我媳妇儿。”周天阔闻言如炸了毛鸡似的立马反驳道。
这又改策略了难不成想引起他的同情心在心底嗤笑一声她搅合了自己的好事是自己一辈子的污点他现在连看见她都不愿意。
周天阔抬眼看着他怀疑的眼神“校长您该不会怀疑我爹娘打她吧!”
“这个不好说?”樊校长迟疑了一下说道。
“不可能我爹娘不是那种人。”周天阔想也不想地断然的否认道。
不否认难不成承认傻子才这么干周天阔别过脸摆明拒绝的架势。
樊校长闻言这火压都压不住在心里劝自己冷静点儿“她身上全是被藤条鞭笞的痕迹这还能有假。你们家有打人的习惯吗?”
“没……有。”周天阔眼神闪烁迟疑地说道。
樊校长看着他躲闪的样子就知道没老实“周天阔你最好老实的回答不然老子处分你。”
听到藤条两字周天阔心里就咯噔一声“那我小时候调皮捣蛋我爹拿着藤条追着我打算不算。”随后就又道“校长这也不能证明人是我家人打的吧!”小声地说道“再说了长辈教训晚辈那肯定是晚辈该教训乡下打老婆多的是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那是教训吗?谁家往死里打。”樊校长看着他冷声道“怎么说那也是你孩子的娘比地主老财都狠!”
“校长我有七年没回家了他们怎么相处我啥也不知道你问我有啥用!不对她是什么遭遇我怎么知道。”周天阔被气的差点儿承认大呼冤枉道“你现在就给我定罪我不服。”眨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疑问眼前一亮道“况且我爹娘没那么心狠从另一个侧面也证明她不是我媳妇儿。”
“哟!脑子转的挺快的吗?”樊校长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沉吟了片刻抬眼看着他说道“在你眼里的爹娘与别人眼中不同。儿子能跟儿媳妇一样吗?”
“可你不能证明是我爹娘打的吧!”周天阔不服气地说道“她肯定不是我媳妇儿我们家没有打人的习惯。”
“没有调查我当然不能武断的就认为吧!我只是告诉你我看到的事实。看她瘦骨嶙峋的这些年过的应该很苦吧!现在有千里迢迢的由关内找到关外她这份心意如何你应该知道。”樊校长坐下来看着他说道“别急着否认等人醒来就知道了。”
周天阔狐疑地看着他在心底摇头说到底还是哀兵之策引起他的恻隐之心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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