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这世界里有一种很厉害的武器叫作枪自然这东西只对普通人来说比较厉害。」风铃子想了想说道。
「嗯。」马超群知道风铃子正努力用自己能听得明白的话来解释。
「一个三岁的小孩拿着只手枪那绝对不可能是成人的对手是吧?」风铃子问道。
「那当然。」
「可一个十岁的小孩拿着枪对着那个成人呢?还真不好说谁会蠃不是吗?」风铃子说道。
「明白了。」马超群应了一声自己就是那个十岁的小孩摄魂塔自然就是枪了而那个家伙居然是个成人。
「她们有多强?」鱼肠没理会有些发呆的马超群她自然无法听到马超群与灵魂交流只是看到他有些发呆反正这家伙经常会无故的发呆习惯就好了。
「应该比我厉害很多。」马超群想了想说道这样的比较还真不容易。
「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打蠃了你才会有机会。」鱼肠很平静的说道并没有因为马超群是她们实际上的老师而有任何的担心。
「那也不一定的他们有很多的人。」马超群叹了口气说道无论自己怎么说把敌人形容的如何强大都是不可能让这对姐妹放手的。
「这个没关系。」鱼肠那张奇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哦。」马超群应了一声他知道鱼肠是个杀手最会作的事情就是从背后下手光明正大的与黑巫教的人拼命应该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你会的东西还有多少?」鱼肠问道她要知道自己与马超群的差距到底有多远。
「不太多了有些东西虽然知道却没练成呢。」马超群苦笑的说道这家伙的胃口还真大这么快就想追上自己?怎么说自己也练了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她们几练了多久啊?
「下回来的时候全拿来吧。」鱼肠求助似的看了一眼马超群这让马超群无法拒绝她还从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呢。
「好的你们别太急了有些东西越急越没好处的。」马超群无奈的说道。
「这我比你清楚。」鱼肠点头说道她从小到大作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练功虽然功法不同可对她来说都差不多就是努力锻炼自己学会杀人的本事罢了。
「这是你要的东西。」马超群把一只大可乐瓶交给寂休。
「谢谢你。」寂休接过可乐瓶说道。
「只是个交换不用谢我的如果真的想谢我还真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帮忙。」马超群低头说道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劝服鱼肠姐妹的。可对黑巫教提出要求自己又凭什么呢?
「说吧只要我能作得到的。」寂休很爽快的说道。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份也很无理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马超群苦恼的说道。
「说吧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寂休正色的说道能让马超群很苦恼相信事情并不好办。马超群可不是什么公子哥而且虽然他的修为并不是很高却一身的古怪东西连他都感觉为难的事情只怕还真的不好办。
「你知道拥有力量之血的人非常的恨你们。」马超群慢慢的说道。
「我知道我们以前也是不得已因此这次老祖也没命令我们一定要消灭那人。」寂休点了点头说道。
「但拥有力量之血的人会找你们你们怎么办?」马超群不敢用她他或者她们之类的话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露了什么他知道这些人都精明得很连他们到底活了多少年自己都弄不明白的。
「我知道那人是你的朋友可我们也有我们的尊严我们很多事情见不得光甚至连人也是见不得光的。可越是这样我们越需要尊严。也正是因此我们才会对你高看一眼。」寂休沉着脸说道。
「我不承认我们作错过什么如果活下去也是一种错误那么错误就是我们的选择。你说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如果那人不来找我们老祖说了一切就让牠过去。你已经帮我们要了两次力量之血了就算这些血我们无法找出其中的秘密我们也认了不会再找他的麻烦。」寂休越说越激动。
「但是如果他还象他父亲那样我们还会不择手段的哪怕用尽最下流卑鄙的手段。告诉你的朋友我们不想再去惹他也让他离我们远点。」寂休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叹看来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这样的要求根本就不应该提出来这好象也不是他们的错可到底是谁的错呢?
一只老虎对一只食蚁兽说:你这个杀人的凶手你杀了无数的蚂蚁又残忍的生吃了牠们我判你死刑。
食蚁兽说:可你也吃了很多的动物啊牠们也是有生命的。
老虎说:那些是我养的养牠们就是为了吃啊因此我是无罪的。
狐狸说:反正都是不同的动物谁吃谁还不都一样。
蚂蚁说:一样的大家都是生命。
这是马超群很小的时候看到的一个故事他一直不明白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给爸爸看爸爸摇了摇头走开了给妈妈看妈妈也摇着头走开了。给爷爷看爷爷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可现在马超群感觉自己已经明白了。
黑巫教为了活下去必须要吸食活人的灵魂而鱼肠的父亲那位大侠就一定要除掉这些恶人反倒被恶人害死了现在鱼肠姐妹又要为父亲报仇。虽然不象她们的父亲那样大义凛然却是不死不休。
大家不都是生命吗?
马超群已经呆呆的坐了半天了对于马超群的心思自然没谁会比这些灵魂们更清楚可这样的问题就算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风铃子一样想不明白或者说他根本连想都懒得去想。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我想的你们也都知道。」马超群道。
「说什么?你想的问题太过复杂了我们也想不明白相信根本就没人能想得明白也没有一个标准答案的。」叶苍生说道。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无论是作草作羊作虎作人有什么差别吗?」马超群气愤的说道倒不是生谁的气只是越想越觉得活着没意思。
「活着本身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想那么多干什么?这种事情哲学家也弄不清楚的。总想这些问题你也会象那些哲学家一样神经了。」王星笑道他作人的原则很清楚明白想那么多干吗?
「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马超群无经打彩的走了过去拿起电话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会是谁。
「谁啊。」心情不好的马超群没有象平时那样客气的问好而是很随意的说道。
「超群吗?是我我父亲。。。他死了」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阵哭声。
「什么?怎么可能?」马超群一下子惊呆了因为这个声音他很熟悉那是杜绝大哥的声音。
他父亲死了?他父亲不就是杜主任吗?杜主任虽然年纪已经算得上高寿了可他的身体一直很不错又是学医的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更是清楚怎么会就死了?
「你再说一遍。」马超群低声说道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我父亲去世了我现在在医大一院里你来看看他吧。」杜绝的哭声再次传来。
「好我马上到。」马超群一把放下电话头有些晕。
那个用不屑的眼光看自己的老头那个为了儿子而努力的老头那个对已经死去的师傅尊重有加的老头就死了?
他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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