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宇文龙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人却是高防尚宇文龙本来以为他打电话来是要说广新民的事也没十分在意。
不过电话中高防尚的语气却显得比较凝重“广新民的事我确实打算要跟你说不过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了。另外还有一个事我要跟你说一下那个阿忠昨晚也死了。”
“怎么回事?”宇文龙闻言这才意识到这事有问题了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昨晚在羁押的过程中自杀了用的是身上隐藏的利器自己割破了大动脉看守人员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高防尚的声音有些不太自然。
也是堂堂一个沪海军区连一个半废的犯人都看不住他这个司令的脸上确实很没有光彩。
“他身上怎么会还有利刃呢?”宇文龙一皱眉。
“藏在皮肤下面。”高防尚似乎不太愿意多说含糊的回答了一句随即道:“三两句说不清楚你自己过来看吧。”
放下电话宇文龙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现在他越发肯定这事背后还有名堂。
不然一个普通的保镖怎么会做出在皮肤下面藏利刃并且自杀的事。
不过他却并没有去沪海军区因为他十分清楚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绝不可能在死后还留下任何线索去看了也是白看。
……
很意外对于广新民的死沪海各方面表现的异乎寻常的冷淡。甚至连政局都没引起多少波动几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新的市长就已经空降了过来。
更加让人意外的是这个新市长异乎寻常的年轻据说才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这个年纪坐到这个位置这在华夏几乎是史无前例的事如果是以往出了这种事必定会引起很大的反弹。
但这一次整个沪海乃至整个南山省政界竟然意外的十分平静。
与之相反媒体对这件事却是大肆赞叹几乎全国的媒体对这件事都是正面的积极的不吝赞美之词。
有些媒体甚至把它说成了华夏官员制度改革的里程碑誉为史上最年轻的市长与西方史上的几位年轻有为的政治家相提并论。
不过知道内情的人却都知道这跟什么官员改革毫无关系。不过就是一次博弈和妥协罢了。
所有的原因都只是因为一个老人现在就坐镇在沪海。
不过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宇文龙却并不知情也没关注他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着炼制洗血丹的事。
直到那位新市长上门拜访的时候他才有些吃惊的知道云家竟然把云飞送到沪海来顶了广新民的缺。
“你小子不错啊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这个级别了。”拍拍云飞的肩膀宇文龙确实有些意外。
云家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一直以来发展的方向都在军方就算经营了一些地方势力也大多都在北方。
怎么会跑到沪海来落这么一枚闲棋呢。
不过他也就是这么随便一想对于这些事他也并不十分关心再说了云家现在也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了云飞来沪海做这个市长的话对他身边的人也是有好处的。
至少不用担心再出现广新民这样的事了。
跟云飞一起来的随从见宇文龙的举动都禁不住微微皱眉。虽然这些人都有点摸不清宇文龙的底细但外表看来实在太年轻了而且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显赫的身份。
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青年而已这样一个人竟然这么随便的拍一个地级市市长的肩膀怎么都感觉有些太轻浮了。
不过云飞本人却并没有觉得有些不妥对宇文龙他早就已经抛开了当初的轻视之心了根本不敢把对方当成一个普通人来看。
再者对方跟他爷爷都平辈论交那天晚上老爷子差点还嚷嚷着要跟人家结拜兄弟来着真论起来让他叫爷爷他也得叫拍他一下肩膀又算什么。
而且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可是清楚的很爷爷之所以这一次会把他安排在沪海第一任务可以说就是交好眼前这人。
闻言呵呵一笑道:“宇文先生您就别拿我开涮了。”
接着话锋一转又道:“我这次冒昧打搅其一是代表云家和我大哥对宇文先生表示感谢。我大哥得知这边的事本来是要亲自赶过来当面致谢的不过因为家里那边也是纷纷扰扰爷爷不在延京需要一个人主持。所以特别让我在这里跟宇文先生道个歉。另外我以后就要在沪海混饭吃了还要请宇文先生多多关照。”
宇文龙闻言摆摆手“都是自己人这种话就没必要说了。你这话搞的我好想什么江湖老大似的。”
他这话一说两人都不禁哈哈一笑。
云飞身后的一班随从听到此处却是一惊看向宇文龙的目光都变得惊疑不定“这个宇文先生是什么人这位新市长这种背景来沪海竟然还要他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