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抬头的时候就对上了夏修染满是戏谑的目光。

路嫣然听了这话吸了吸鼻子朝夏修染看了过去，一脸不满，“你行，你上不行？别把我家师尊扯过来！”

论起护犊子，也没谁比路嫣然更像一只老母鸡了。

路嫣然夹在秦牧和夏修染的中间，很是不乐意的样子。

然而秦牧和夏修染二人确是相视一笑。

“好，半个月的路途确实过于遥远，既然如此便请这水流送我等前往古王庭遗迹之中！”

刘老垂着脑袋将自家的大小姐扯出了秦牧和夏修染的中间，小声的提醒着说，“大小姐啊，您可带点脑子吧，您就没发现那秦牧和那个青铜面具的小子之间诡异的暗潮涌动？”

路嫣然鼓了鼓腮帮子，刚要说什么忽然之间愣住了，“啊？”

她睁圆了两个眼睛静静的盯着自己这一位护身使者，“他们两个应该都是男的吧......”

所以能有什么暗潮涌动？

“再说了，我师尊天下第一！”

“别说是跟他一样优秀的男人了，就是比他还优秀的女人也配不上他的！”

刘老：“？？”

哎？

是哦。

那刚刚那种莫名其妙，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容其他人插足的感觉是怎么冒出来的？

错觉！

嗯！

错觉！

但是......

自家大小姐对于秦牧的无脑吹，真是够了。

如今秦牧虽说已经达到了举人的文位，但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办法随意在空中挥洒出文气书写诗文。

那是到达了进士和翰林之后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刚才的夏修染都已经说了要请秦牧写诗文，自然是一应俱全的。

笔墨纸砚都已经备全了的。

笔墨纸砚放在案几之上，那砚台看起来极为古怪，竟然是一个拇指大小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裙摆黑黢黢的，铺散到了四周化作了一方砚台。

夏修染轻轻的点了点旁边那一个脑袋，将那小小的拇指姑娘叫醒。

“这是......”秦牧眉梢一动。

夏修染笑了一下，”这是砚女。”

好砚难寻，更何况是砚女这一种可以孕育出先天灵性的存在。

手里面能有砚女的，非富即贵。

秦牧诡异的打量了夏修染一眼。

却不想下一秒的时候夏修染来了一句，“这是我师尊送我的，若是你当真能够再写一首郑国诗词的话，不如这砚女就赠予你了。”

秦牧扫了夏修染一眼。

墙头草姬尚贤？

若他当真将这砚女收了，姬尚贤会哭的吧？

而一旁的路嫣然也不由得微微张大了嘴，伸着两个手指，死命的掐着自己身旁的一个老者的胳膊说道，“你看看，你看看！！”

“这才是正式的招揽的方式，咱们家难道没有砚女吗？”

开玩笑。

要说路行坚商行没有砚女的话，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是没有砚女的，他们还做什么商行？

他们还做什么横跨四海的一个商业之国？

刘老的嘴角抽了一下，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