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菲早就被训练的对程邵华的情绪感知很灵敏，一句话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抬起头虔诚的看着程邵华。

“没有，不要这么觉得，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想带我去哪都可以，我都愿意。”白梦菲已经完全没有尊严这个东西了，只要程邵华开心，让她付出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程邵华满意的点点头，松开白梦菲脚踝上的链子，丢给她一条白色镂空连衣裙，若隐若现的蝴蝶图案极其好看，只是遮挡不住什么，只需要仔细看一眼就能看到玲珑有致的躯体。

白梦菲微微蹙眉对这件不算衣服的衣服有些反感，却还是表现的满心欢喜，她不敢有丝毫的不满，毕竟她没有选择权，甚至没有任何表达意见的余地。

那里与其说是活动现场，不如说是一群人疯狂的聚会，每个人都带着各自最喜欢的女伴或者男伴，女生统一都是镂空、蕾丝，总之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完美展示傲人的曲线，男生统一西装裤配脖颈上一条极其简单的黑色领带。

白梦菲对这样的场合稍有不适，忍不住蹙眉握紧程邵华的手有点害怕，可在目光触及的瞬间，她看到了程邵华眼里的兴奋。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这里吗？这些人和你一样都是宠物，开心嘛。”程邵华说着就把白梦菲披着的外套拿了下来，十分骄傲的牵着白梦菲的手入场。

所有人看向白梦菲的眼神都是喜爱，没有一丝不悦，甚至还有人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的出现就是为这枯燥乏味的聚会增添一抹刺激的色彩。

程邵华像是展示藏品一样带着白梦菲绕场走了一圈，在注意到众多赤裸毫不掩饰的眼神之后，得意之余不忘把白梦菲推出去，像是享受那些羡艳的目光，丝毫不介意让白梦菲在这些目光下无所遁形。

“我…可以穿上外套吗？”就算白梦菲已经被训练到对这种情况处变不惊，可仍旧被那些毫不掩饰的眼神看的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盯着程邵华的眼睛仔细观察。

“这么好看，为什么要穿外套呢，站起来转一圈，让我看看你到底多好看。”程邵华得意的笑着，身边的人戏谑的声音实在刺耳，让白梦菲站在那好像被整个世界嘲笑。

站还是不站？转圈还是不转圈？这对白梦菲来说根本就不是选择，而是必然遵从的指令，如果说过去她还敢稍微违背一下尝试自由，那么现在她完完全全就是附属的宠物，除了呼吸可以自主决定，其他的任何活动都需要按照程邵华的命令进行。

明明是人，却要活的像是机器人一样，白梦菲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众人无礼的视线攻击，这一刻脸面似乎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