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先冷看可以不,这刚多久的日子,栾念将袁玉称呼的如此亲昵,果然王室男子都是一般德行,现在栾念的样子比起栾苑,也没好到哪里去。
“永藩王回京倒是点击本王,不回自己府中好生歇息,竟跑到本王的府里大肆与本王的侍妾争吵,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栾念,我不是来同你闲聊的,宋慈惜是我视为亲妹妹的人,其余的我也不说什么,总知都是你情我愿,可你一个大男人扯豁她的耳垂,她是个姑娘家,你让她以后如何戴耳坠子?”
“……”栾念微微皱眉。
刚刚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栾念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将亡母的耳坠送给宋慈惜一事。
先皇后的死在栾念心中一直是个结,而且栾念记得,先皇后死因有异,所以他更是不会将那耳坠子轻易给了人。
宋慈惜离开后,栾念问了路生与绿檀,二人也均说那耳坠子是栾念送给人家的,但袁玉却死活不承认有这档子事,所以栾念很是诧异,一时之间不知该信谁的。
栾念事后也烦死了,刚刚确实是自己不对,自己在如何动气,也不该扯伤宋慈惜的耳垂,但宋慈惜当时的将另一只耳坠也扯下来的举动,当真让栾念心里不由自主的疼了一下。
栾念醒来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袁玉陪在身边,栾念也认定自己心里的那个背影,就是袁玉。
可是日子渐渐过去,栾念慢慢觉得,袁玉好像同自己心里的那个身影,好像哪里说不出的不一样,但自己又找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
栾念这段日子也听了不少人说起自己与宋慈惜曾经是多么的恩爱,可栾念每每看到宋慈惜,都无法想象她会让自己喜欢到难以自拔。
想到这,栾念突然看向白行先,觉得很是诧异。
仔细想想,自己事白行先很是熟识,他与贺林的事,栾念也全都记得,可他又是如何认识白行先的?
现在的事,很多若是细想都不对劲,栾念突然觉得自己只知现在,不知起因,看样子,自己当真是忘记了什么东西,才导致现在记忆混乱成这个样子。
川芎一直同栾念说他失忆,可栾念倔强,死活就是听不进去。他一直觉得自己正值壮年,怎么可能说失忆就失忆,可现在看来,貌似真的是自己有错有先。
想要找到川芎在具体问下,栾念无视白行先和元冥的存在,径直想从二人身边走过离开。
白行先和元冥本就是来替宋慈惜出气的,哪里会让栾念就这样离开?
白行先伸手搭到栾念的肩膀,本想用力将其扯回,但栾念反应快,身上的伤虽未好全,但还是有反手之力的。
白行先和元冥并没有真的想要伤栾念,毕竟都知他身上有伤,此时伤他非君子所为。三人在一起纠缠了很久,栾念渐渐体力便跟不上,一下不备,被白行先一掌打到单腿跪地,一口血从嘴里喷出。
白行先手里留了劲,那一下虽打到栾念吐血,但并不会真的伤到内里。
见栾念如此,白行先一把拦下还要往上冲的元冥:
“栾念,今日这一掌,是我替小惜还给你的,你扯伤她的耳垂,我打你吐血,自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她宋慈惜以后与你栾念还有皇室栾家,在无半点瓜葛。日后你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罢,是你负她在先,莫要在来纠缠。”
白行先点到为止,推着元冥便离开了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