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一直在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知道白行先身手比起栾念,可能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袁玉一直不敢出来,见白行先他们走了,袁玉这才急忙赶了出来。
“王爷!”
上前扶起栾念,袁玉掏出手帕擦着栾念嘴角的血。
“王爷您没事吧?迎春快去请川芎过来替王爷诊脉。”
“是。”
“免了,本王自己过去找川芎,这点小伤不碍事。”
栾念一把将袁玉推开,未用正眼看袁玉一下,袁玉凭女人直觉感到栾念好似有些不对劲,立马追上前,扶住栾念。
“王爷本来身上的伤就未好,妾身不放心您,您就让妾身扶您到川芎那里吧。”
栾念提了口气,转眼看向袁玉:
“玉儿,不少人都说本王忘记最不应该忘记的人和事,现如今本王要你句真话,本王以前是不是真的和宋慈惜情投意合,而本王忘记的人和事,全都是关于她的?”
袁玉不由自主的嘴角微搐,栾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宋姑娘当初确实是被王爷带回府里的,可王爷您应该最清楚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宋姑娘没有身份、地位,王爷钟情她太后也不会同意。朝中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王爷是最聪明之人,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袁玉的话说的模棱两可,看似回答了栾念的话,但实际却压根避开问题。
而且栾念听着这话,倒也听出了袁玉不喜宋慈惜的语气,所以这事问袁玉,根本不可信。
栾念心中叹了口气,袁玉不可信,白行先和元冥自己也信不过,川芎只字不提,束欢一个下人也不足为信。
唯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路生和绿檀,二人可能是被自己罚怕了,现在一提关于宋慈惜半点示意,二人总是想了法子逃避,一时之间,栾念还真想不到这事该问谁了。
到了川芎处,栾念吩咐袁玉离开,川芎诊脉的空档,栾念开了口:
“川芎,宋慈惜她……”
“王爷别问我,我说了王爷不见得信,那便别浪费我的时间。”
“你不说,本王如何信是不信。”
川芎撇了栾念一眼,以他对宋慈惜那个凶样,川芎要不是因为还要给束欢更好生活的缘故,才不会继续留在这里。
“王爷现在信谁的话,您摸摸自己的良心,反正您别想从我嘴里知道半点事,若是府里没有人给解王爷的困惑,那宫中还有太后呢。他是您亲祖母,您信不着别人,总信的过太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