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叮——”
一声震耳的铁片敲击回荡声后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询问道:
“能听得到吗?”
我僵硬的上下点了点头医生转头向我身侧的人说道:
“我说什么来着你们小年轻的身体机能是最好的小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恢复的差不多。”
“你女朋友现在是可以出院的。”
“就是精神方面可能需要静养。”
“还有你你这个小伙子你身上的伤比你女朋友重一些要出院也行只是还是得按时换药服药记住了吗?”
公输忌似乎是轻声答应了一声:
“她的情况现在可以请专家会诊一下吗?”
“最好也开一点儿药什么的?”
医生摇头将笔重新挂会大褂上的口袋里:
“我们医院侧重心血管疾病还有外科伤势专病专治你们还是去找上级专门的精”
“我没病。”
我轻声回答:
“我觉得我挺好的。”
“下楼跑步也不成问题。”
公输忌牵住了准备起身的我声音轻缓带着些许抚慰的意味: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但还是别跑步了你能跑我跑不动。”
我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到我们捆在一起的手上明白他确实说的是真的。
我能跑他跑不动。
医生似乎又在说话不过我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每个字都能听到但是听不懂。
好奇怪的感觉。
他时不时的指向我们手上的黑色捆绑物眼中有浓厚的疑惑。
但公输忌的嘴巴开合对方就被打发走了。
公输忌像是松了一口气他侧头来看我总算恢复了一些绯色的唇色开合数下。
我看了许久终于意识到他在和我说话:
“你在说什么?”
原本眼中有些笑意的公输忌一顿吐字道:
“我问你要想吃些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还不是很饿。”
“我们是可以出院了吗?”
“对可以了。”
公输忌示意我搭把手取回病房储存柜里的东西:
“谢谢辛苦了。”
还是好奇怪的感觉。
原本应该是天之骄子的公输忌左手受伤严重暂时没有办法做大幅度的动作右手和我捆在了一起。
取回我的东西反倒还要和我说声谢谢。
公输忌牵引着我穿越人潮数不清的人在洁白如同殿堂的建筑物里面穿行着。
他们行色匆匆或痛哭或高兴或有一些干脆就是脸上一片漠然。
我看了一会捏住公输忌的衣角:
“二叔呢?我的二叔在哪里?”
公输忌缓缓停下了脚步抬手似乎想要摸我的头发但手的弧度行进一半还是停下了手。
他似乎回答了无数遍这个问题但还是十成十的耐心: